住了,今早打电话听见白童口口声声地骗他,他也忍住了,但是刚才在楼门口看
见白童的一刹那,所有强行压抑的愤怒不甘都苏醒了,像龙卷风一样在血管中肆
虐。
白童穿着休闲裤短外套走出来,脖子上松松搭着个围巾,头发还泛着湿意,一双
眼睛清亮见底,又带着点惶恐和不知所措,他看潘云来的时候是没有底气的,那
点紧张和掩饰反而让他的面孔更加灵动勾人了。
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一想到这样的童童昨晚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潘云来的理
智就不复存在,他只想把人扒光了仔细看看,压在身下凶狠贯穿,恨不得吞下肚
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让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被别
人觊觎。
白童已经叫不出声音,软软倒在座位上任人宰割,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两声含糊的
哽咽,泪水爬了满脸。
那些眼泪终于刺痛了潘云来的神经,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把头埋在白童肩窝
里,又猛顶了两下终于爆发出来。
潘云来紧紧抱着白童,用最大的力道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他很久一动没动,
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