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你胖了不少呢?”
程啸宗膝盖抵在床上,闻言哑着嗓子倒是十分配合我地回了声:“主人喜欢什么样的那么我就变成什么样的?”
我拿手中的塞了海绵的尼龙织带缓慢地扣上的颈下部,压低声音笑他:“哦?那你说我喜欢什么样的?”
程啸宗在我摆弄长带的时候斜眼看我一下,眼角带着飞扬的笑意:“那么……”他轻声说,“我斗胆猜测主人喜欢的就是我这个样子的。”
我嗤笑了声,他倒是很大的自信,我把他扣在他颈下部拉出来的长带分别缓慢地套进了他两只小腿的踝骨处。
我缓慢地收紧带子,看着他的分开的小腿缓慢地翘起来,直到完全摆出了一个与我而言完美的姿势,我笑他:“谁给你的自信?”
他背部的肌肉绷的很紧,大张的双腿以及翘起的臀部全都在向我展现一个美好的场景,我都没忍住舔了舔嘴角。
我听见他说:“您给的。”他说,“主人,您给的。”
他无疑在诱惑我,然而我觉得自己在此时此刻理应被蛊惑。
38.
我伸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已经亢奋良久的性器,双膝抵在床上,大腿正好卡着他被强制分开的大腿处,抓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臀上打了打,告诉他:“翘高些。”
我感受到这个被绑着、完全无法动的人浑身都激动地在颤抖着,他的大腿抖了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臀部的起伏。
我抓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臀缝处打了打,听见他闷着嗓子里的声音:“主人。”
我伸手往前探了探,捏了捏他发烫的性器,我弹了下卡在他根部的锁精器,身下这人骤然叫出了一声,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他嘶哑着嗓子再次出声喊我:“主人。”
我嗯了声。
然后听见程啸宗努力平稳着呼吸对我说道:“请您赏赐我。”我顿了顿,听见他继续道,“请您上我。”
我有些失笑,他还真是乖的过分。
因为每日回家他都会主动做好清理工作,所以我手指进去的时候到没觉着有什么难度,我两只在他体内抠弄了一会儿,这个被绑的浑身几不能动的人还晃了晃自己的屁股。
我挤了些润滑液进他体内,又抹了些在自己的东西上,临门一脚前我问他:“你从前就想被我上,对吗?”
程啸宗呻吟着回答我:“不……”他说,“不是。”
他竟然说不是,我缓慢地把自己推进他身体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哦?”
程啸宗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不是。”
我压着他的后腰开始加速:“你想上我?”我热着脑袋问他,“你还想上我?”
程啸宗大概是被我撞的没了思考,半响也只剩下呻吟一下一下地拔高吐出来。
我伸手狠狠地在他翘起的屁股上打了几下,他翘起的整个腿都在颤抖着,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顶端冒着零星的水,我伸手摸了摸我套在他东西上的锁精坏,他颤抖着出声:“别……”他声音粘稠的如同荒漠中能整个吞噬人的沼泽,“别……”他呻吟着,“求您别碰。”
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哑着嗓子问他:“你想上我?”
我看见他被铐在床头的双手青筋根根泛起,我想他可能即将面临高潮,我慢下自己的动作,掐了掐他的臀尖。
看见他垂着头埋在被子里,整个几乎被悬空的下半身都在颤抖着,我等了一会儿,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他被撞的整个身子都在晃动着。
然后我在自己脑子一片火热中看见他扬起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听见他说:“我……”他说,“我想被您拥有,也拥有您。”
我动作没停,就见他仰着头呻吟陡然变大,半响染上了些哭腔,我听见他夹带着细微的哭腔小声说着:“我想射。”他说,“我想射。”
我压了压他的腰,俯下自己身子覆在他背脊上,我伸手扭过了他的脸,看见他眼角泛起的泪水,凑在他唇便问他:“你属于谁?”
他睁着一双潮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我听见他说:“我属于您、我属于您,只属于您。”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种回答总会让我十分满意,我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里,在自己濒临高潮的时候出声问他:“你要说什么?”
他红着一张嘴,脸上的表情带着轻微的茫然,好一会儿他张嘴:“请您射在我身体里。”
又过了一会儿:“请您让我射。”
我便在他的身体里解放了出来。
手伸到前面解开了束缚着他发泄的东西,在他一声急促的呻吟声中,自己的手没避开沾了一手的粘稠。
我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收回自己的手,看面前这个人膝盖抵在床上,像是累到浑身不能动弹了一般。
我伸手在他后腰处擦了擦他的精华,每触碰到他的皮肤他便抖一下。
我解开了束缚着他全身的东西,他整个人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想这个人可能憋了许久总算是满足了一次,此刻怕是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
我躺在他身旁也静静享受了一会儿自己的贤者时光,客厅那个大钟秒钟滴答声此刻倒听的十分清晰,整个世界变得巨大而空旷。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边躺着一动不动的人挪了挪身子,他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我肩头,我能分明地听见他的呼吸声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