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楼只是轻声地道:「不会的,潮生,不会的。」
梁潮生却好似没听见这话,只顾着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
梁潮生这时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秦以楼站在床边看着他,另有一番心事。
他方才知道洪琬对楚绣衣有着别样心思后,心中有一个想法便挥之不去。他想着那时洪琬那时竟会拜托他帮忙寻人,可见得其心急切。调查过后,便也以为洪琬是打算为父报仇。
洪氏当中有两人被楚绣衣所杀,他这时想起按照惯例,楚绣衣所发出的警告信物应该会有两件。一件洪琬已经交给了他,另一件呢?有个想法此刻在他脑中成形。答案已呼之欲出。
若韩庭方所收到的信物便是那另一条手绢,那么这整件事便可能是洪琬一人的自导自演。目的想当然尔地便是要引出楚绣衣。
当时洪琬托他帮忙寻人,没几个月后自己的丈夫便受到楚绣衣的威胁,他当时委实觉得太过巧合。只是当时答应了洪琬为她保密,此时便也不方便向她探问。
现在若要证实他的想法,惟有翻看洪琬的遗物。
只是就算真的没找到另一条手绢,也未必能完全肯定说韩庭方收到的警告其实是洪琬所有。想到这,秦以楼叹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