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一开始,宗亲在他身上追求的就只有ròu_tǐ。
而祖父也默认了这件事。因为宗亲答应捐助他们可观的资金做为报偿。
去为宗亲奉上薄茶,不管他怎么对你都不准反抗。被祖父如此叮嘱的织来到客房,就这样被宗亲夺走了第一次的贞操。
抵抗时碰翻的茶碗和洒出来的茶香,至今仍记忆犹新。
祖父引以为傲的茶碗是玄玄齐的作品,浅浅的碗缘带着泛红色泽非常美丽。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扯掉腰带,织的脑中一片浑沌,就在他惊恐得屏住呼吸的同时,身体被突如其来地贯穿了。
当时承受的痛楚已不复记忆,但自己迸出的悲鸣依旧残留耳际。
宗亲从陶制药壶掬取凝胶状的润滑剂用在他身上。亲手准备这样东西的人正是祖父。
经过恣意索要后,宗亲对慵懒无力倒在榻榻米上的织,尽兴地抛下一句『你的滋味很不赖』离去。织盯着自己熟悉的药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被卖给了宗亲。
他心有不甘地泛出泪水,但生长在这样的人家,织也只能说服自己看开一点。
守住家业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须让流派传承下去。
对总有一天得继承家业的织而言,留住宗亲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身的利益。
他并不厌恶被宗亲占有。
虽然刚萌芽的情愫转眼之间就被粉碎,但那股甜蜜苦涩的滋味却历久弥新,在内心深处向下扎根。
咕滋、咕滋,在织体内抽 插的指尖加大了幅度。
「啊啊、啊!……嗯!」
秘部早已化为一滩春水重复着剧烈的收缩,仿佛渴望得到比手指更粗硬的物体进犯。
「看来你似乎还嫌不够。」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手指增加为两根。柔软贪婪的后穴喜不自胜地吞入宗亲细长的手指,不住绞索。
「啊啊啊、不要、不要!」
古意盎然的昏暗茶室里,交织着织迫切的急喘和妩媚呻吟,以及淫靡的湿黏声和衣物摩擦榻榻米的声音。脆弱部位遭到毫不留情的蹂躏,织敏感得近乎狂乱。
从体内狠心辗弄催促*的腺位,织的腰肢大大弓起发出惊喘。
前端小孔淌出蜜液。宗亲用指尖掬取黏液,扯开织遮住脸庞的手腕,递到他微启的唇边。
「舔干净。」
织茫然地仰望冷眼俯瞰自己的那张端整脸庞。
湿润模糊的视野中,宗亲勾起傲慢的微笑。看似冷酷薄情却又邪魅无比,织的胸口掀起莫名骚动。
嘴唇含入了湿腥的手指。
「嗯!……嗯…呜……」
舌头仔细地卷舔着。
「弄湿一点。」
刺激官能的嗓音在耳边呢喃,织的小腹一带瞬间欲火延烧。想着接下来将体验的种种,衔着两根手指的秘穴因期待而泛疼。
淫靡的收缩将他的躯体有多么昂扬、饥渴,毫无保留地告知宗亲。
就算被唾骂自己是个yín_jiàn的dàng_fù,他一无以辩驳。
如果占有他的人换成了组长,自己的反应或许不会如此激昂吧。即使为了家门考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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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忍耐,也只会沦为为义务而履行xìng_ài交易的傀儡。
宗亲一边让织tiǎn_shǔn左手食指,一边缓和地抽动贯穿深处的右手两指。
柔弱的内壁被摩擦刺激,织低低呻吟着舔弄口中的手指。
宗亲的脸庞凑了过来,伸出舌尖舔去从织的嘴角滑落的唾液。
一次也好,要是他能吻住我的唇就好了。宗亲这样的举动让织的胸口涌现一份落寞。
或许是情感太过激昂,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他知道,在这种节骨眼哭出来未免太难堪,却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可以了。」
宗亲抽回织口中的手指。沾涂了唾液的手指湿润而淫猥。
嵌入秘穴的两指也一口气拔出,织像是抗议又像恳求般逸出恼人的呻吟。
「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小东西。」
我马上就用更粗的家伙来满足你。宗亲说着,便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插入重新闭拢的xiǎo_xué涂擦。
他翻过织的腰肢俯卧。接着让他的额头和肩膀依旧抵在榻榻米上,唯有膝盖立起,将臀丘顶高。
「嗯,白白嫩嫩的,好诱人啊。」
宗亲扶住高高顶起的双丘。双手掐捏着薄薄的臀肉,掰开臀缝。
「不……不要……、求求你……!」
私密的部分被一览无遗,织羞耻得把脸颊埋在榻榻米上,哀求着男人住手。刚才湿润过的内壁接触到空气,令他不知所措。
他渴望男人赶快一鼓作气贯穿自己。
「这张xiǎo_xué一缩一放的,真是嘴馋。」
「别说了!」
言语的羞辱让织狼狈得脸红耳赤,再也无法思考。
「那个人要是像你一样yín_luàn又会勾引男人,说不定我会想抱抱他吧?」
宗亲似乎没打算征求织的意见,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个人,指的当然就是东原了。
织的指尖不自觉地在榻榻米上一抠。
总是这样。宗亲的脑海总是被川口组的少当家,东原辰雄所占据。宗亲如此执着于东原,恐怕连东原自己也不知情吧。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存在竟如此强烈地支配着某个人的意识。
隐约感觉到宗亲正解开胯下的衣物,灼热坚硬的屹立抵住了准备就绪的菊蕾。
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