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杭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苦笑,怎么又惹到这个小祖宗了……
之后安歌每试一件,舒以杭都要拍下来。
回程的路上,安歌忍不住冷笑:“怎么,先生这是帮我拍遗照呢?”
当头一棒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舒以杭闭了闭眼,把安歌揽过来靠在他肩上。虽然脸色难看,但是安歌非常温驯地靠着。
“你一定要对我这样吗?我们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吗……”
说这话的时候满嘴都是苦涩,原来心里的感觉居然会跑到嘴里来。舒以杭摸摸小美人的金发,软软的,还和以前一样。
安歌没说话。他一直处在一种拉扯的煎熬中。
一边说好好和先生在一起过完这几天,乖乖的不要惹事。另一边说,这种垃圾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每一刻都在分界上摇摆不定,一点点的外界触动都让他偏离中点,陷入其中一种极端的情绪中。
可是如果偏向不好的那一边,每次说出难听的话时,他自己也一阵一阵抽疼。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实在没法保持太久。
而偏向乖乖的另一边,他又时刻活在自我厌弃之中。心疼舒以杭,温柔地跟他说话,都是对那个被伤害的自己沉重的背叛。
两种极端的情绪拉扯间,甚至有时就会冒出那个“杀了他”的念头。
安歌觉得非常累,他放软了身子靠着舒以杭。
“先生,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有别人了,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舒以杭皱眉:“我什么时候有别人了?自从你住在家里我从来没碰过别人。”
安歌闷声道:“前天晚上。我昨天早上亲眼看见的。”
舒以杭眉头越皱越紧:“前天晚上我去星光了,但只是喝酒,没叫别人陪。”
安歌过了很久才说:“那先生说没有就没有吧。”
舒以杭不依,在外面乱搞这罪名可太大了,他没做过绝对不会认。他拿出手机打给星光的经理,刚一接通就劈头盖脸地问:“前天晚上谁到我包间去了?”
电话那边哆哆嗦嗦地回答:“没……没谁啊,舒总您说……您说不叫人陪,除了送酒的……就没人过去啊!”
舒以杭开了免提,让安歌也能听见,继续问:“你好好想想,想不起来就去调监控!”
“啊!对了!昨天早上我碰见维斯塔……他说……他说如果您问发生了什么,给他打电话……”
“维斯塔?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