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此行可有罪受了。
这边,掌柜的正和一满脸胭脂粉的女人小声说着什么。
“你不是说给我带来好货色了吗?怎么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女人语气很不耐烦。
“您急什么?人就在楼上,咱们先谈谈钱。嘿嘿!“掌柜的笑得猥琐。
“谈你个大头鬼!人呢?先见人!”
“好好好!”掌柜的领人上了楼。
透过门缝,女人看见了沉睡中的陈醉涵。青丝一缕缕搭在额头,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微弱的灯光下在脸上投下阴影,薄薄的嘴唇,红润有可爱,雪白的肌肤似碧玉,好一个美人!
掌柜的见老鸨看的痴迷,赶紧说:“三百两,俩个都给你,怎么样?”
“三百两?你抢钱去吧!”老鸨没好气。
“我这可是上等货中的上等,你不买自然有人买。”
老鸨忧犹豫了一会,一咬牙:“二百八十俩,不能再多了。”
“成交!”
第二天,陈醉涵睁开眼睛时,猛然发现自己并不在客栈的那个房间了,推了推一旁还在沉睡的路儿:“快醒醒!”
路儿揉着眼睛:“怎么了?少爷?”
“我们这是在哪里?”陈醉涵问道。
路儿木木的看了看周围,立马惊醒了:“这是哪里?!”
“我哪知道?”陈醉涵嘟着嘴。
路儿立马跳下床,冲去开门,可门被锁上了,打不开。
路儿急的快哭了:“少爷!这门打不开!”
陈醉涵倒一脸泰然自若:“你别急嘛,看这屋子的主人还给我们大床睡,定不是那会对我们不利的主,如果没猜错的话,等会自会有人开门。”
路儿听了这话舒了口气。
果不其然,有人开门了。
进来的是个满脸胭脂水粉的女人,陈醉涵以前常常去哪烟花柳巷之地,只看着女人一眼就把她的身份猜的八九不离十——老鸨吗?
那女人进来就说:“你们既然来了这‘玉香楼’就别想着出去,看你俩生的一副好模样我才这么说,到时候要犯了规矩,挨了惩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还真是老鸨啊!
可惜自己非女儿身,抓了自己也没用。不过倒是可以喝这‘玉香楼’的美人朝夕相处,无不是人生一大快事!陈醉涵在心里偷笑,这下可有的玩了!
陈醉涵拿起一边的纱巾,踩着纤纤的步子来到老鸨面前,笑眯眯道:“妈妈莫急,我们姐妹二人听妈妈的话便是了。”
老鸨一听“听话”二字,脸上的表情便缓和了很多。这姑娘有意思,不似以前那些,刚来这时要死要活,看来是个识趣的人。
可却苦了路儿:少爷啊,你堂堂七尺男儿一个,为何要学那青楼女子般嗲声嗲气?还学得这般像,你让我这个书童情何以堪啊?
“姑娘有何才艺?”老鸨问道。
“才艺自是不敢当,倒会些旁门左道罢了。”陈醉涵谦虚道,一旁的路儿猛的点头,少爷这的确是真话!
“哦?旁门左道?”
“正是。”
“譬如说?”
“吟诗舞剑!”路儿脱口而出,却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看了看自家少爷,陈醉涵还是一脸处变不惊的笑眯眯的样。
“吟诗舞剑?”老鸨不解。
“妈妈莫听妹妹胡说,奴家只是擅长吟诗罢了,至于舞剑,只曾看过,并不会的。”陈醉涵悠悠然到来。路儿在一旁咋舌。
老鸨听了甚为高兴,立马问道:“不知姑娘,除了这吟诗,还会什么?”
“其实,琴棋书画奴家都略知一二。”陈醉涵颔首。
“不瞒姑娘,明个儿这‘玉香楼’要来一位贵人,我正愁没有美人能歌善舞,讨好不了贵人欢心,如今寻得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在明天献上一曲?”老鸨这话只不过是说说罢了,至于陈醉涵愿不愿意,他都得答应。
“自当全力以赴。”
老鸨煞是惊喜,脸上的皱纹都笑出来了:“好好好!来人啊!给。。。。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奴家月儿,妹妹路儿。”陈醉涵微微低头,尽显女子娇羞之色。
“好名字!来人!给月儿和路儿姑娘沐浴更衣,准备明天迎贵客!”
路儿一听要沐浴更衣,心中暗叫糟:莫非要露陷了?看看自家少爷,那人脸上还是一脸一如既往的有悠悠然。
陈醉涵不紧不慢道:“妈妈,奴家有个请求。”
“说。”
“可否让我和我家妹妹自己自理沐浴之事?”
“当然。”
路儿缓了口气。
屏障后。
雾气腾腾。
路儿正在给陈醉涵擦背,陈醉涵则是一脸享受。
“少爷,我们该如何逃出这‘玉香楼’?”路儿一脸担忧。
陈醉涵淡然一笑:“急什么?这‘玉香楼’可大有研究的意义,我们何必走的这么急?”
路儿不解:“这‘玉香楼’乃是烟花巷柳之地,有什么可研究的?”
陈醉涵笑道:“跟了少爷我这么久你也不学聪明点,刚刚那老鸨不是说明天有贵客要来,让我们去表演。既然要我们表演的话,至少得告知我们‘贵人’的名字,可是,那老鸨对此事只字不提,莫不是这贵人身份特殊,又岂会对我们多加隐瞒?”
路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二天,鱼香楼可谓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歌舞升平,灯火阑珊。
陈醉涵和路儿身着女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