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不敢说在袁笑之打他时,他就因那浓烈的乾阳气息而不由自主情潮泛滥。
不敢说那人将他双臀打得通红时,他将唇咬得多死才没能因cháo_chuī而尖叫出声来。
如同常人女子孕期暂停葵水,怀孕的太阴不会来潮期。可这副需要开拓产道的身体,也将本能地比平时更敏感。
换句话说,他日日都在经受着一场“小潮期”。
后穴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胸前也越来越涨越来越痒。产子和哺乳的需求让他整个人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惴栗不已惶恐难安的。
却又难以抵抗的。
“爹、啊啊!……摸我……摸摸这儿……”
袁小棠转过身,喘着气将胸膛送了上去,渴求着那人施以援手的慰藉。
袁笑之迟疑了半会儿,伸出手绕着rǔ_jiān打转,还捏了捏乳肉,“这样?”
袁小棠身形发颤两腿一弹,yù_wàng竟是不受抚弄地就泄了出来,在袁笑之小腹喷上了一小股白浊热液。
“没出息。”
袁笑之摇了摇头,似是觉得自己这宝贝儿子的持久力太过丢人。
袁小棠却还迷糊着,大脑发昏的一瞬以为面前人是之前跟自己欢好过的几位,没多少犹豫就缠上去想要索吻。双唇因喘息而张圆,唇色因情热而红润,软舌憩于其中,让人遐想如果裹卷上去究竟是怎样一番风味。
可袁笑之只是望了一眼就不自然地别开了头,推开袁小棠翻身下榻,理了理衣襟,“那几个家伙我正在派人通知消息。你这些天先在房里歇息,有什么事就叫福伯,不舒服……再与我说。”他扔下一剂软膏,“别忘了上药,我明日来查。”
袁小棠怔怔地看着他离去,捏着软膏好半晌才回神。
总错觉向来从容不迫的那人……方才是落荒而逃。
袁笑之说要去找那五人,进程却百般阻碍,几日都不见消息。
段云那日与他别后说有要事去做,行踪飘忽不定的也不知此时在何处。
花道常那边他已向药花谷送去了信,只是萧琼不知为何回了他一句:狐狸现在不见任何人。那老家伙该是想把千面狐藏起来别再惹是生非,据他所知花道常在京城倒是有不少线人,不过据点处处都在青楼之中,届时若无他法便只能让那些线人通风报信。也不知几时才能联系上。
石尧山这个听说是新任鬼老大的小子眼下也不知藏匿到了何处,鬼街成了一片废墟找不到半个人影,小棠说那人派小乞丐来过信,莫不是要全顺天府一个乞丐一个乞丐问过去?
还有季鹰那家伙,当真令人头疼。
他诈死还生官复原职时,还在牢里囚着的那家伙派心腹假惺惺地给他祝了贺礼。还说想见袁小棠一面。
季鹰觊觎天机宫后代,他是知道的。前几月把那不懂事的混小子从季鹰床上捞起来时,他便知道那人打的所有算盘和诡秘心思。
袁小棠的行踪他不敢轻易暴露,二人见面的事自然不了了之。却没曾想如今出了怀孕的事,怎么让季鹰从锦衣卫大牢里出来便成了个难题。
刚回顺天府那会儿朱见深召见过他,安排了一大堆积案成山的事务。他也趁机问过皇上对季鹰究竟什么想法。
若办事不力,最多革职,也不至于送入大牢关上个这么多天。
可看朱见深的神色,倒是有些讳莫如深,顾左右而言其他。
伴君侧这么多年,他瞬间明白皇上并不是有意要处罚季鹰。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反像是在逃避。
彼时的袁笑之还不知道,朱见深与季鹰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协议关系。
天机宫的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天机宫的存在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鬼街必须毁掉。因为天机宫——
就在鬼街的另一面。
阴阳两极,曾经天机宫为阳,鬼街为阴。几十年前那场风云,让机括开始旋转,天机宫沉入了地底,而鬼街浮上了地面。一阳一阴彻底倒转。
朱见深对那宝库向来持着一种自己得不到他人也别想得到的看法。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皇位。
可鬼街势力庞大,与朝中党派也多有往来,不能由他出面毁掉这个与天机宫息息相关的存在……于是他派了季鹰。
担负使命,担负罪责,担负任何成败的后果。他是他的棋子,便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哪怕最后关入大牢,也不过是为了隔绝与保护。等鬼街的风头平静下去后,等再没有人察觉到异常后,他自会放出这条对他忠心耿耿的狗。也因着如此,季鹰虽说入狱,在牢中却未受半点刑罚,反而好吃好喝由人伺候着。
而至于他何时能出来……这大概就要看天意,又或是皇意了。
至于这最后的戚承光,说起来却是让袁笑之最头疼的。定国公一案仍在调查之中,因牵涉酒宴,戚承光说什么也不会和这事没关系。陛下虽没明说将戚承光押至大理寺受审问询,但暗里还是将他牵制于府中,寸步难行,更别提通讯往来。因着两家本就交好,这件事他或多或少也有插手其中阅过案卷。
定国公那晚回府,似是有两名青楼女子在旁作伴,一个唤红袖,一个唤绿招。只是大理寺的人几次三番也没问出个有用信息,便将两人放回去了。
官家人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囚着两个妓女在这等威严之地,说出来也不好听。
袁笑之向来洁身自好从不寻花问柳,可如今为了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