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帮帮我……”
他咬着水润的唇,“大夫说要开、开拓,我……忍不住……可……不够……”
少年自幼练武,柔韧性在同龄人已算上乘。可毕竟身体弯曲程度和臂所能及范围有限,力道掌握不佳忙活了这许久玉势依旧进出艰难,叫他如炙火烤,不得解脱。如今被袁笑之这么一撩拨,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左右大夫说要开拓产道,如同上药治病一般通俗日常,他希望……袁笑之能救救他。
喜欢上那人的心情,从来是甜短、苦长。
可就为了那希微一点的甜意。
他选择自沉苦海。来等待漫长如一瞬的余光。
就像个戴着镣铐的囚徒。自顾自锁在不见天日的牢里。
只为了每天能见到心喜的狱卒。连拥有同片空气都会心醉神迷。
卑微到地底。却开不出花。
多么可笑啊……
可就是这样连自己都嫌弃的自己,却在不住希冀着贪恋着那人的体温那人的靠近。
救我。帮我。吻我。进入我。安慰我……
好不好?
像是把一切都抛下的敞开怀抱的孩子。可怜的,乞求的,脆弱到一无所有的。
一双向来朝气的眸里溢满了太多不该有的悲伤,透明而晶亮,仿佛只要袁笑之一松手,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哀吟便会从眼里夺眶而出。
是的,从眼里。
仿佛灵魂在痉挛下发狂扭曲的嚎叫。
袁笑之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心。
一切情绪收于眼底深不可测,叫袁小棠无法揣测一瞬间那人有否生过怒,又或是动过心。
可袁笑之终究没走。
他握住了少年臀间夹紧的玉势,在暖炉熏香下隔着衣料进进出出,不说一话。
少年如愿了,心头却还是揪得厉害,隐隐泛疼,在袁笑之毫无章法的动作下噙了泪花。
口中更是不住唤着,“爹……爹!……呜啊、爹……”
袁笑之听得头疼更听得心惊肉跳,冷硬着就甩过一句,“闭嘴!”
别再招惹他了。安分点不好吗。
他也会……忍不住啊。
同样颤抖的两颗心战战兢兢靠近,生怕一不小心,就从裂缝里泄露了经久的悲哀。
袁笑之眼眸欲红呼吸沉重,身下硬如铁棒,却死死把持着界限怎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袁小棠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那压抑神情,在玉势一捅到底时胡乱动弹发出几声猫叫般的呻吟,不一会儿腿间就汁水淋漓湿了一片。
眉如青山眸如春雾,舒服得脚趾蜷缩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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