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吧!”江浩然笑笑,眉眼在暧昧的灯光下越发俊帅,还透着一丝平时很少有的浪荡和邪气,领带也松了,随随便便地挂在脖子上。
唱完歌陈文硕送一些女员工回家,武清则早已等在江浩然的座驾上,依旧乖乖当他的司机。
十月末的夜风穿过宽阔的河面,如波如浪地滚进敞开的车窗,武清直觉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于是不自觉打量了一眼跨江大桥上方的霓虹灯,目光又落到后视镜上,与喝得有些迷瞪的江浩然对了个正着。
“江总你没事儿吧?”
“怎么?”江浩然的语气不大对头,像个猎人发现猎物自己钻进了圈套,充满了懒洋洋的玩味:“你真的在等我给你交代?你不懂那就是个托词?”
武清呼吸一紧,还没想到应该说什么,江浩然已经从后座挤上前,大手猛地勒住他的肩:“你应该有经验吧!不是你说的大家都是男人你明白吗?还是你也无所谓我交代不交代,只想再往我床上爬?”
“被操两次就上瘾了?”江浩然邪恶地在他耳边说,呼吸低沉而炽热,微笑一晃就没了,换以深沉的眼神盯着他。
“我没有!”武清大声反驳。
“你是没有,你想得更多,我雇你是让你帮我洗衣服做饭的?你把工作当成谈恋爱?”
“我只是想关心你,希望你就算一个人在外地工作生活,也不要过得太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