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疼的,我身子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了点恳求的意味。
“那怎么办呢?你答应过我的。”我捻着银针,在她的锁骨处游离,“况且你现下也打不过我。”
她见我的态度与前几次来时截然不同,也知强争无意,只一脸认命的叹了口气,那银针便自她肋下扎了进去,我说,“我不喜欢你叹气。”
她默不作声的趴好,我便骑到她腿上,俯着身子在她腰间雕琢起来。
“刺青脱胎于黥刑,书上说黥刑是上古五刑之一,自周朝便有,施行起来比这刺青还要简单许多,只消在人的脸上或身体的其他部位刺字,再涂上墨便可。很多人觉得与劓、宫、刖、杀相比,黥刑是最轻的。可我觉得,这种刑罚就像给人打上了印记一样,受罚的人一辈子都要带着它过。”
我手法生疏,白玄微不时疼的发颤,既不情愿也顾不上与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