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必然早听说过闷油瓶的威名,当时气也不敢大喘,我看着十分好笑。闷油瓶便后退一步,一个助力起跳,一脚踩上黎簇的背,大概是借点发力,“呼”像只豹子一样就跃过了我们的头顶,似乎要够上面一个什么位置。
黎簇给蹬得差点摔倒,刚“操”了半声,就被头顶上金石刮擦的声音盖过去了。刚刚不知道是哪个星眼的位置,竟然缓缓伸下来一根细细的铁链。
闷油瓶略一思索,就往下猛拽了它一下,只见铁链就反向一节一节自己收了回去,又缩回了天花板上。我正奇怪,突然“咔嚓咔嚓”的奇异声在头顶和脚下响起,同时地震一样,我们脚下也不稳起来,然后就看到周围的铃阵和丝线升起——后来我意识到不对,是祭台下降了。
黎簇一看就炸了,大呼:“错了错了!我已经把悬廊放到底了,我们会被压死的!”
闷油瓶不理他,一直盯着脚边找什么东西。台子下降后,四壁的台阶并没有移动,从前的祭台变成了一口竖井,上面隐约露出了一个大洞。不待洞口彻底显露出,闷油瓶就揪着黎簇的领子把他丢了进去。
黎簇乱叫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我就比较从容,跳了过去,闷油瓶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