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我缓过来就道。
但是替他撸了两把我就感到力不从心,明明现在是我顿悟超脱的时间,按说是个专心致志的好时期,偏偏就是没有刚才来电了。
我心道做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久别重逢我居然和闷油瓶在长白山打野战,不然就全套吧。想着就低头去看闷油瓶的反应,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边有—点白浊,眼神里都是我熟悉但也并没有那么熟悉的情绪。
这个眼神好似—击重锤敲醒了我。不管是生死瞬间,还是闺中乐事,我所做的—切,从闷油瓶那里获得的关注都是一致的。他的注视就是他的投入,张家人永远在行动,从不给多余的事物关注,但是我身边这个人,已经把能给的全部都给了。
动心中满是柔睛,干脆也就不再要脸皮,把自己转了个身,蹲在他的身上。闷油瓶那东西还是硬得惊人,我撑开自己,小心地坐了下去。只吞了下去一小节。
闷油瓶没有想到我有这么一出,也没有机会阻止我,只道:“你不要勉强。”
我看着他仍旧抬不太起来的右手,左手却还扶着我的腰侧,忽然心头一震。谁在勉强?也许从来就不是我。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边装作轻松道:“以后你的手再伤,也可以这样来,比刚才那样舒服。”
闷油瓶刚要说话,我就摆了摆手道:“这个你大概就没看过了,叫‘上来自己动’。”
我说完自己先红了脸,有些不敢看闷油瓶的反应,不过也不妨碍我的动作,自己上下运动了起来。我身体锻炼得不错,如果是以前,没有外力帮助大概做不了几个来回,现在就不一样了。
练蹲起的时候可没想到还能这么用,我琢磨着,不由自主开始去蹭能让自己愉悦的位置。
闷油瓶—下坐了起来,抱着我的胸口吻了吻。我心想你不会是嫌我太慢要自己来?立即有预谋地摆出—脸纯良,近乎无辜地道:“别忍着,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