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谢了,下次请你免费看我们演出。”
“真不和我试试?”
“要是下次你再被我衣服砸中的话。”
小鱼和阿彭打算跟其他乐队的人一起去喝酒,邢北没那个兴致,懒洋洋的还坐在后台的休息区跟他们道了别,想着到底去哪儿再找个长期稳定的贝斯呢。周有容退队之后他们最近的演出都是临时约的单人贝斯手,钱不钱的不提了,为了配合的默契点每次都要提前不少时间合练,怪浪费精力的。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手机的通讯录,思考可以找的新成员,心里一片烦躁。
“咦,你还没走啊?”
邢北最近对这个声音已经耳熟到有免疫力了。
他只有一个疑问,莫晓到底是打了多少份工?
怎么哪儿哪儿都能碰到他?
这是这周的第几次了?
再这样下去某天他打开家里的门发现莫晓正在客厅吭哧吭哧给他擦地板说是来兼职做钟点工的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你每天要打这么多工,还去参加什么学生会?”邢北搁在桌上的腿因为莫晓的扫把而暂时放了下来。
“参加学生会比较容易拿国奖啊。”莫晓头也不抬的专心扫地。
“国奖?什么玩意儿?”
“国家奖学金,八千块呢。”
邢北的第一反应是,就八千块??
“你真这么缺钱?”
“是呀,邢少。”如果说上次还是邢北多心,那这次他能百分之百肯定,莫晓这声邢少里就是带着戏谑的。
邢北其实一直无所谓别人这么叫他,最早是他们乐队有一次去户外的音乐节上表演,当时同台的有一支圈内可以称的上是大神级别的乐队曾经的一张专辑是他爸做的,主唱看到邢北的时候认出他来了,跟别人介绍说这是邢锋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大家得多多照顾啊。
于是就开始有人喊他邢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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