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自己说,假装还是神志不清,还是那个反应迟钝的阿长,这样我们之中我可能会站在比较有利的位置。清醒的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可在第二天你睁开眼睛看我的时候,我又不想骗你了。”
“所以,才会在好了后从未伪装。”他说到这里想起了那日夜里的纠结,话说完后难免惆怅,“你的隐瞒让我不想告诉你,与你相处的日子又让我又不想骗你,所以我很矛盾,不掩饰,也不解释。我是没有说出我的好转,可我却用明显的行动告诉你了。我在等你问我,等你与我交谈,等你告诉我我的过去。”
“我总觉得我忘了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好起来,来药老这里求医是我的。别说他找茬要两根手指,他就是要我整个手掌我都会给他。但这个手不能是你的。你不想看我断指,难道我就想看你断指吗?”他伸出手点着白子容的胸口,“你现在心里不舒服,那你想想你断指之后我心里能舒服吗?”
“子容,我们都一样的,要选不会选对方,只会选自己的。而且这根本就是我的事,我不可能让你承/受不该你承/受的。”
白子容静静与他对视着,他一直未曾打断过阿长的话,直到等着阿长说完了他才拽起阿长的手,问出了他无比在意的问题。
“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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