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一股作呕的感觉憋在胸口,他虽然脑子混乱完全无法抓住思绪,但是知道身上压着自己的人是盛如凯,好脏,他觉得自己好脏。被绑紧的手不停挣扎,淤青了,也不觉疼痛。身上火燎般疼。他最痛恨自己是因为,觉得盛如凯的手和唇,让他觉得舒服。
南宫离控制不住想自残的念头,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泪水止不住往下淌……
左麟云觉得左眼皮一直跳,买好菜在家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听到南宫回家的车声,他看了下墙上的钟表,已经七点过十分钟,平时南宫要晚回来一定会电话来告诉他,更何况他们刚通完电话,南宫表示会及时到家。
再次拨通南宫离的手机,却发现对方手机关机。不解地看着手机,左麟云突然脸色难看起来,他想起来盛如凯是他们公司的总裁。
心急火燎地冲出门,冲到酒吧里以前相熟的酒保面前,二话不说从他身上摸到摩托车钥匙,转身就跑。酒保还端着酒瓶一脸莫名其妙。
下班高峰肯定塞车,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的左麟云选了个最靠谱的交通工具,大路不通,大不了用摩托车走小路。一路加速油门,半小时车程楞是缩短了十分钟。丢下摩托车就往楼上冲,来不及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