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必须分离,他只想许渊过的快乐,而并非如此。
2017年3月19日。
天气尚好,微风拂面,整个维也纳都透着清爽。
一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浑身酒气,下巴上的胡渣没经过修理,好看的容貌倒在这时显得邋遢了。
男人安静地伫立在多瑙河畔,耳畔是人声杂烩,各国的语言都在这里荟萃着,还有孩子们嬉笑的声音。
眼前是翠绿的山脉,郁郁葱葱的树木,蔚蓝的湖水。
身侧又是繁华的都市。
可这些,他都不在意。
他的耳畔再没了那温润的声音。
那声怕惊扰到谁,伏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说着柔情似水的话,温热的呼吸声喷在他的耳根的人。
那人说,“许渊,我爱你…”
他的眼眶又一次湿润起来,唇角张合,喃喃自语,“我也爱你…”
身侧却再没了他的影子。
“病人失血过多,癌细胞扩展进了脑干,已被判定为脑死亡。”
这句话,犹如一声晴天霹雳。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