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观一接到起草封册的皇命就叫我一起去看小羊,我也想见识见识羊大爷的下一步使出什么手段。
两人刚在羊府下马,小羊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了。一见到我俩,一张脸立刻更黑下一层,“小宝,我要去你家避难。”
“怎么了?”
“我娘死活不让我上任,正跟我爹和我哭呢,说她宁愿白养着我也不要我再跑去那么偏荒的地方了。”
我乐了,“我看成,到时也不用伯母养,肯定有人愿意出银子养你。”
“胡说!”印颉扬手就是一拳,笑骂道,“爷自有生银子的法门,”他转脸就能换出一个表情,热络地勾住我的肩头把我拉到一边,“小宝,借点银子使呗?”
“怎么了?”
“也对。”他松开我,去拉拢牧观,“牧观兄,现在一定是你当家,借我点银子上路吧,等我发了俸禄,立刻寄回来还你。”
牧观望了望我,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六月初六,天气晴朗。
印颉夹包带裹,兴冲冲地起程到狭州道赴任。
云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