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了,黑亮地贴伏在他的身上,黑白分明。
他学会了挺起腰,双手时松时紧地抓住枕头,闭着眼去感受我最真实的存在。
情、欲,都在纠缠中迅速升温,混着时重时轻的呻吟,和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喘息。
窗外黪淡了,月光照亮半边暗寐的房间。
他突然扣住我的双臂将身体拉成一张满弓,茫然睁大的双眼,目光迷蒙,气雾氤氲,“宝,宝友———”
我哑着嗓子回他,“什么?”
“我———”他闭上眼,颤抖着在我的面前释放了出来。
熟悉地气味在窄小的空间中漫散。我亢奋地深深一挺,牢牢扣住他的腰际,将隐忍已久的感情全部倾泄在他的体内。
汗水浸透的脸,透着朝气勃勃的红粉。
我垂下头,气喘吁吁又恋恋不舍地继续纠缠住他早已微肿的双唇。
心满意足。
我留牧观在房里歇着,自己裹着衣服出门打水,小羊就坐着院子里.,不知从哪儿沽的酒,背对着房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也倒了一杯。
他转头冲我一乐,“圆满了,啊?”
我根本就板不住脸,说话都忍不住咧着嘴角,“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