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感突然从他的身上褪去,他冷声道,“宝友兄在那些地方,也是这样狎玩的?”
我还沉迷于他即将被开拓的身上。
他抄起脑后的枕头用力砸到了我的头上。我一个翻转掉到了床下,趴在了地上。
地面冷涔涔的,我趴着一动不动,正好冷静冷静我的脑袋和心。
我承认我现在有点儿头昏。
我确实疯了,我反省。
床上很平静。
牧观叫我,“宝友兄?”
我不好意思答他。
半晌过后,他下床将手探到我的鼻前。
一时起意,我屏住了呼吸唬他。
好歹我也是个习武之人,这么轻易地被他砸在床下,不吓吓他我心里不平衡。
牧观果然一软,几乎跪在我的身边。
他抖着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将我蒙住,我突然想知道他是会毁尺灭迹,还是投案自首。
搞不好他想清楚了,干脆趁机再扎我两刀,当我是个硬上弓的王霸蛋……
我偷偷张开一点眼缝。
他已经披衣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拢着膝盖,正平静地看着我。
“宝友兄,你知道么?”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