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话讲。
默了半晌,他低声道,“牧观亦十分感谢叶兄替我挡酒。”
原来他看出来了。
本少的苦心果然没有白费,本少真的就是想实打实地对你好啊。
秦牧观素着衫子站在月下,目光如月华般通透,透过我这躯壳,直渗到我的心底。我就像是被剥光了一样,整颗心都颤微微地露在他的眼前,无所遁形。
我本想讲些打趣的话。
可望着他这双眼,却又什么都讲不来。
夜风微凉,飘逸地吹起他的长衫。
我想起他正身虚体弱,又在柳家费了不少心神,不由道,“夜深露重,你还是早点回去歇吧。”
秦牧观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安静地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习武之人,耳朵总要尖些。
我听得他走出几步,极低地叹了一口气。
自打秦牧观入了吏部,我就再也见不着他了。柳家将牧砚和佳仪搬进了府里,秦牧观也住到了吏部的官舍,秦府空了。我一不可能去翻吏部的院墙,二不敢没事去吏部找事,只能认了。
那一晚之后,本少的小日子又恢复得如往常一样,读书,喝酒,与云箴和小羊打趣。
小羊家来了个表妹进京游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