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只能被王所安操!顾从见最喜欢被王所安操!不说我就把gāo_wán也塞进去!”
喉结起落,这种时刻,这样的字句只会让身体更加渴望对方的深入。
“说!!”
“我、我……顾从见,”声音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喘息不定,“顾从见……只能、只能……被、被王所安、啊──!”
贯穿了整个身体的快感只能用惊叫来表达,而让他发出惊叫的人显然很不满意,大声道:“被我怎麽样!你快点说!”
顾从见的小兄弟已经在後方的刺激下完美的立起,顾从见要抬手摸上去,被王所安一巴掌打开:“说!!”
顾从见终於崩溃:“操!我只会被你一个人操!只会被你……”
王所安的眼睛更加幽深,眼底燃起了熊熊火焰,贯穿的动作更加粗鲁,看著身下的爱人与平日里干练从容全然不相符的模样,压低身体,完全覆盖在了顾从见身上,他能感觉到顾从见硬邦邦的小兄弟在他小腹的逼迫下慢慢倒向顾从见的上腹处。
顾从见半张著嘴,有涎液从嘴角溢出,琥珀色的眸子折射出绚丽的光,神色迷离。
王所安sè_qíng的将涎液舔净,然後狠狠堵住顾从见的嘴唇,拼命噬咬,两人的口腔弥漫著血腥味。
顾从见终於受不了,仅靠来自後方的快感,呜咽著射出白浊的液体,飞溅在了两人的脖颈、手臂、胸膛。
还没有缓过神,後方传来第二次高潮──
王所安射在顾从见身体里的同时,低声喃喃自语:“顾从见,我恨死你了……”
同赴天堂。抑或地狱。
第84章
书房、地毯、浴室、卧室,最後又到了浴室。
顾从见早已沉沉入睡,王所安抱著他回到了卧室,撇开他湿漉漉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日一早,顾从见醒来,骨头像是经年未修的破旧机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得人牙酸。
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戴眼镜,但是一双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特有存在感。
顾从见一惊,立刻清醒,伸手习惯性向床头摸眼镜,却没有摸到,朦胧中一只手绕过他,拿起眼镜,给他戴上。
这回焦点聚集了,眼前的那一双黑眼睛不再清澈明亮,眼底血丝密布,泛著焦黄的颜色,乾涩泛青的眼眶和下垂的眼皮彰显了青年的疲倦,冒出的胡茬更是增添憔悴。
顾从见眨眨眼,实在受不了腰酸背疼,默默趴回去,一手轻轻按著老腰,一边问道:“你不去上班?”说著抬眼看看挂在墙上的表盘,惊诧道,“都十点了,你还不去?”
王所安霸道的伸过手臂,连被子带人一股脑儿报个满怀,而青年又像一只撒娇的狗狗,把脸埋在顾从见脖颈里,顾从见垂下眼想继续问,却听到鼾声大作。
顾从见只有无奈的叹气。
任由王所安抱了一个多小时,顾从见再不舒服也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饿的滋味可不好受,想到锅里还有昨夜一口未动的粥,咂了咂嘴,费了半天劲才轻手轻脚挪开抱他抱得严丝合缝的手臂,下床穿上拖鞋,连洗漱都顾不得,直奔厨房。
解决完肚子问题,顾从见抬头看看时间,又捶了捶老腰,认命的去放了一缸泡澡水,趁著放水的间隙,先打电话给秦君斐请了假,秦君斐今天没在片场,而是在酒店开会,确定张导的行程安排,听他声音低哑,担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嗯,那就这样了。挂了。”
“等下,”秦君斐道,“大後天你带著几个人先到g市,协调下拍摄前期的事,我和张导大概会在你到的两天後到,你……你自己小心点。”
顾从见应了一声,然後匆匆挂了电话,又给李导──王所安的直属上司打了过去,给抽风的王童鞋请假。
李培成到没生什麽气,先是道了歉,说没想到昨天跟台长说话的时候,说起这件事,不小心被王所安听了去,还请多多原谅,之後没等顾从见说话,立刻八卦道:“你……给他请假?你们住一起?”
语气贱兮兮的,顾从见特想抽他,磨牙道:“与你无关。”
李培成忽然收敛了不正经,语重心长道:“兄弟,我可劝你,那孩子还年轻,你想老树开花,也得分对象。”说著慨叹道,“年轻的孩子,哪能定的下性子,都任性得很。”
顾从见皱眉,不乐意了,打个招呼就挂了电话。
他向卧室的方向看了看,然後缩回脖子感受水纹的波荡。
他不排斥xìng_ài,但是他不赞成王所安的幼稚。
这就是年龄相差过大带来的必然问题之一吧,他想。不过正如他对秦君斐所说,他爱他,又能怎麽办,如果对於这些摩擦不加以包容,那麽他对他们的未来没有信心。
等到下午,接近晚饭时间,顾从见下了点面条,打好卤,正犹豫著要不要叫醒王所安,就被卧室里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打断。
王所安赤著脚赤著眼,跟後面有狼撵他似的,手指僵硬,指关节泛白,扒在门框上,脸上惊疑不定,定定瞅了他几秒,然後扑上去紧紧勒住了顾从见的腰。
顾从见表情扭曲,他的腰快断了。
但他张口说的还是有关王所安的情绪:“怎麽了?”
“我……”他咽了口口水,怯生生的抬起眼,“我以为你不见了……”
顾从见道:“怎麽会,去洗脸,吃饭了。”
王所安抱著他不动,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