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地看看他:还把孔老人家搬出来了!不简单!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芮华怎么了,你还不是一脸幸福地天天和她腻在一起。
杨满说:现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还在一起,现在不在一起也不代表以后不在一起。
我恍然大悟:哦……对了,连结了婚都能离婚,还有啥事不可能的。
杨满狠狠瞪了我一眼,碍于我的说话声音太大了,而且我俩还有吵架更甚动手的趋势,只得把谈话地点转移到校外一间小酒吧。
酒吧灯光昏暗。我们挑了个角落坐下来。
背光的阴影成了他的保护色。他此时的神色我根本无从揣度。我们一坐下来就开始灌酒,他一杯,我一杯,如此循环。
此酒吧据说很“不良”。由于就近原则我和杨满才选了这里。深夜常常看到凳子椅子人齐飞的奇景,而且也不乏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的高素质人才。
反正这会儿,我喝酒喝的心惊胆战。
杨满喝得差不多了,才把酒杯放下:佐寒,你说实话,当初高三那个暑假,我没联系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过得太幸福,所以把你忘了?
我嘿嘿笑着又吞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