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远问了我想吃什么,然后用粤语对服务员报了几个菜名。
“你会讲粤语?”我惊讶。
“嗯。我爸爸是广州人,虽然我15岁以前跟他都不是很熟。”
我:“……”
徐暮远又问我《祈安》写得这么样了。
“可能要先放一放。”我夹起一块白切鸡,“要先改一个网络小说,《许尔来生》,听说过吗?”
“是呦呦鹿鸣那个吗?”
“噗。”我喷了一口茶,“是‘悠悠我思’!”
他无视我的纠正:“不是说是抄袭的吗?原作者没有维权?”
“被抄袭的那部,是耽美小说。”我解释道,“估计版权方也是吃准了维权困难才会下手,更何况目前国内连专门的知识产权法院都没有。”
徐暮远嫌弃地把双菇扒油菜里的油菜都挑出来:“那舆论呢?”
“钱。”我言简意赅。
“那你呢?”他问。
这正是我考虑的问题,这才是我能考虑的问题。我把其中的利弊说给徐暮远听,隐隐透露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