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段寒生抿着唇沉默片刻,问:“现今应该怎么办?”
钟清墨眯着眼的眸子透着一股子危险的光芒:“既然好不容易守株待兔到的东西,那边跟上去悄悄,也不枉本座这一个多时辰的盯梢了。”
段寒生将洗干净的衣物放在一根麻绳上晾起来,转身说道:“我跟你一起。”
钟清墨飞快拒绝了这个提议:“难不成寒生忘记了自己内力紊乱,无法运功的事了?”
段寒生怔了怔,自己没了内力,一起去确实什么都帮不了,反倒徒增烦恼。
“那你跟去,务必要小心谨慎,切莫跟得太紧,免得暴露身份。”
钟清墨听着,嘴快笑得快崩裂了,但还是美滋滋颔首,一副乖宝宝模样:“寒生也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
段寒生刚要点头,发现这番嘱咐与这相处的模式过于老夫老妻,于是窘迫地催促道:“快些去吧,那人都没影了。”
目送钟清墨跳窗远去,段寒生留了个心眼,继续盯着那家酒馆。
他已经放松警惕,时间一久,上眼皮粘着下眼皮,昏昏欲睡。
正要关上窗户,那小二竟然从酒馆里出来了。
他不仅走了出来,还卸去了白日里那副和善奉承的嘴脸,周身围绕着一股诡异且冰冷的气质。
这小二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仰着头,从平民居住的院子,到段寒生借住的客栈,一一扫过。
最后,他的目光在一间开了窗户的二楼客栈上停顿,木窗虽然开着,乍一眼望去,里面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二像是决定了什么,笑了笑,脚尖轻点,就朝着那扇未关的木窗处飞去。
黑暗的客栈内,段寒生屏着呼吸。
——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小二早就发觉了他们的窥伺,于是施展了调虎离山计,为了就是把钟清墨支开,他的目的,一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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