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二次,你不顾朕的感受为她求情。"隆毓语音微颤,甩开他手。
"我不是不顾你的感受,只是想她能毫无顾忌地指认萧穆
安,既然她说了淮阳属地出来,那就说明萧家与淮阳王确有往来。"令月全说着,又伸手去揽隆毓。
"朕不在乎,对付他们朕自有办法。我只在乎你对她有没有余情"隆毓推开令月全手臂,厉声问。
"没有。"令月全看隆毓红了眼,心疼至极,用力拉他到身边。"你别这样,要是知道你如此在乎,我就不演这出,她招不招又有何关系"
"真的没有一丝也没有?"隆毓仍不肯靠近,离开他半步。
"没有。真的没有。"
令月全看着隆毓从气鼓鼓的样子逐渐平静,叹道,"还好没送成,真的做了我侍妾,你不每天都要发狂。"
"那时朕不知亲眼看到你对他人用情竟是这般难受。"
"我不该去搂她,更不该给她求情,求求你别气了。"
"若是别的事也就算了,她要致你于死地,朕不论如何也不能轻饶。她若不死,以后岂不是还有人敢诬陷你。"
"她已经招了,萧尚清父子也到了该覆灭的时候了,不知淮阳王可有动静"令月全转了话题,不想让隆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