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玩笑,赵之悭非常感冒。
“当然!你都不在了,我当然要找个代替品啊!”
见赵之悭这样说,孙若离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继续调侃,“那就祝你好运,找一个贴心又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危害的家伙做你的伴侣吧!”
是呀,自己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完全可以甩开这个老是跟自己唱反调的家伙,改找其他温顺听话的人呀!可是,那样的人,后宫里头早就一大群了,为什么却丝毫没有动心过呢?
“是的,比你好的人随手一捞就是一大把。”赵之悭鼓气的说:“……可是,谁叫我就是瞎了眼,只看中你呢?”
这并不是一句讨好的话,却能让孙若离的笑容扩得更大。
尽管恋恋不舍、尽管很想生拖硬拽也想把孙若离带回皇城,可赵之悭也知道孙若离的性格,知道强扭的瓜必定不甜,只好先退一步,让他先在这里玩一段时间,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把他拖回去。
“唉……唉!……妙哉妙哉!实在太妙了!”
其实,生活在这里的孙若离也不是一点忧虑都没有,至少此刻他就觉得很烦恼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镶王停下他那魔音般穿脑的琴声呢?以前在镶王府,虽然也经常遭受这个罪,可那时候至少有别人当听众,自己一见形势不对可以溜,可现在呢,荒山野岭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镶王不管孙若离喜不喜欢都拉着他做听众,而且只在他耳边弹唱,他溜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