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管林夭再说什么,阮彧都不再回答他了。
虽然林夭没有什么磨牙打鼾蹬人的毛病,但是,阮彧还是被他的梦话吵醒,他好像做了噩梦,嘴里不知嘀咕什么,手脚四处乱挥,阮彧安抚了他好一会儿,他才安静下来。看着这小孩子一般的举动,阮彧觉得自己多了个弟弟,他一直是一个人,这种有人陪伴的感觉也不错。
翌日清晨,林夭起来的时候就一直没有见到阮彧,想到他也有事要做。比及日落西山的时候林夭回来,却依然还是没看到阮彧,直到过了酉时。
“彧哥,你去了哪里?”林夭见到阮彧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你叫在下什么?”面对他突然变了的称呼,阮彧有些慌张。
“你昨天不是说我是弟弟吗?那么叫起来太生分了,彧哥也可以叫我夭夭。”
听了他的话,阮彧以为自己昨天的自言自语被他听到了,后来想起在掌柜来的时候为了掩饰两人的关系,他的确说过林夭是他弟弟的话。不想回应林夭关于称呼的转变,他提起了另外的事。
“说起来你明天若是有空,和在下一起去看戏可好?”
“好啊,我最喜欢看戏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