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抟取过一个乾坤袋,把袋中天才地宝检查了一下。又走到东院丹房,提掌劈中黄泉鼎,粗暴的从地上捞起,塞进乾坤袋。留下地上四个抓地的铜环。
谢沚一直在后跟随,一脸歉意,愁眉不展。沈抟走回内室,最后看了看薛竹,想起昨晚竟还把他晾在屋内,自己走了。心里万分懊悔。
沈抟抬手揭开左臂的符箓,伤口又开始渗血,他右手沾些鲜血,盘坐在地,点好长明灯,打算画离阳咒。谢沚拉住他,点点自己,又将两指相扣,从胸前飞快划过。意为同他过阴更快。
沈抟长叹口气,道:“我虽不及阴帅久长,却也有几十年再没遇到过挂怀之人。现今唯郁离而已。心绪难控,阴帅宽宥。郁离是个好热闹的,一直觉得范从之和谢小洲,是他过命的好友!”说着眼圈发涩:“我本来也这样以为...”
唐炳接过话,叹道:“七爷早就给过你命了,你以为清枢真人为何会听我一个小小鬼魂的话?他是忌惮阴帅万千阴兵鬼将,这才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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