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知一番话让我失落不已。
沈道文脸上划过一丝失落,他出口挽留道:“适不适合为官谁又说得清?你若说性子静不适合为官,那么理当也不适合做商人了,凡事总要试试看,那么早妄论,不该的。”
温行知又作了一揖,语气坚定道:“先父自小望我成为富户游走行善,我生平无志,只想完成先父的遗愿,温家冤案连大理寺也查不出,我唯有顺从了先父,才能安抚他老泉下有知,让他瞑目矣。”
话说到如此份上,我和沈道文也不好再挽留了,沈道文一脸的可惜,他拍了拍温行知的肩膀,长叹短吁道:“既然温贤侄意已决,就请你行行前,多多教导犬子,犬子中庸,多亏你这些年头的帮助,使他略成小器,你说欠了沈家,其实两两相抵,早不欠了。”
温行知收敛眸色,正经道:“知州大人如此说来,庶民心中的负担也少了些,我与明渊自幼.交好,他在私塾里照顾我颇多,我帮助他念书是应该的,我这条命的恩,远远大于教书之恩,来日我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