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一拍胸脯,在他耳边嘿嘿赖皮道:“是你自个儿同意的,不怪我轻薄,我的第一个吻在你这没了,你不算太亏。”
我看了看温行知肩上的伤口,愈合的还不错,绷带上没有渗血,其余的小伤口开始结痂了,他迟迟未醒,估摸着可能是中毒的原因。
我一悠一悠的走出房门,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儿来。书同见我心情不错,他猥琐一笑,将手掩在耳边道:“少爷...可是摸了?或是亲了?或...或是迷...迷.奸了?”
我在书同脑袋上捶了两坨子拳,且故作鄙夷道,“你这等龌龊小厮,心思肮脏,温行知是何等高华的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下次再胡说,我亲自拔了你的妇人舌。”
书同连忙捂住嘴巴,睁着大眼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又补充道:“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少爷您高兴就好。”
我回卧房后,回想起方才夺走温行知初吻一事,心下有些惭愧,我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暗骂道:“你与张闵晖那起子混账有何区别?趁人之危,不要脸。”
又过了一会儿,我舔舔嘴唇,痴笑道:“行知的嘴,甚是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