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瑶呆住:“啊?”
舒衍将杯盏放了回去:“所以你买了三个假货,花了一天的时间,对比假货与假货的不同。”
庄瑶:“……”
舒衍慢慢道:“见素兄,这真与假、好与坏,需要多看多摸多感受。玩古董玩的是真金白银,您老只身一人,平民一个,靠点微末的稿费过活,还是先忙好你一张嘴。”
舒衍平日不唤庄瑶名,也不唤庄瑶字,但凡唤起,必是满腔愤懑、苦口婆心。
舒衍道:“我前几日破了个狸猫换太子的案子,那狸猫锦衣玉食十来年,如今落了个人嫌狗厌的局面,由此可见,偷来的东西能带来一时风光,却带不来一世安稳。”
庄瑶对舒衍前几日忙碌的案件略有耳闻,自舒衍进入大理寺,办理的案子不得随意告知后,庄瑶也不再跟着他采风,直到舒衍办完一案,零零散散讲些无伤大雅的大概。
庄瑶道:“我听说那狸猫是个痴儿。”
舒衍道:“的确是个痴儿,陆家散尽家财,遍请名医也没能治好他的脑袋,陆全一心为子求医,将生意丢给自家兄弟,到头来连皇商的称号都被摘了。”
庄瑶剥了栗子殷勤地递给舒衍:“还方便透露些什么?”
舒衍也不抬手,就着庄瑶的手将栗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