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他已经无法忍受一个人,明明决定好孤独终老,最终却贪恋池愿给予的温柔和包容。自己还是那么软弱,遇见了光芒就忍不住去汲取,即使背负着罪恶感,也想和那人在一起。
谢长钦站了起来,手里的玉米掉在地上。
“想明白了?”夏新石捡起玉米,拿在手里。
“嗯,我要走了。”
“不再留两天?”
“和你一间房,我怕贞操有危险……”
“哎!走吧,我送你。”夏新石拍拍他的肩膀。
于是谢长钦到达圣米格尔半日都没到,又被送回了巴士站。
“我要先去一趟坎昆。”谢长钦说。
“不急着回去?”夏新石好奇。
“风景这么美,不逛逛哪舍得走?他已不在意我,我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