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去考。”
“你不去冒这个险,是聪明的选择。”
“恕我失陪一下。”
甲斐向中年巡查欠欠身。昨晚即使没有睡好,甲斐仍硬撑着精神上班。然后就在浑浑噩噩中过了一天。甲斐才从办公室走出来,那部黑色的宾士便打开了车门。车门前那名梳着条码型之头的中年男子,立刻毕恭毕敬向甲斐行礼,宛如在迎接一位高官显耀一般。
“甲斐先生,我来接你。”
都已经一再拒绝了,不派人来接……甲斐翻着白眼。
“你是……?”
“我是年轻社长的秘书酒井。”
年轻社长是指设乐。
酒井三十三岁?不就和里和同年?甲斐不自禁的盯着一脸皱纹的酒井,和他的条码型的头看着。
“咦?我还以为你已经超过五十岁了。”
“超过五十岁……?”
对于酒井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甲斐说出他的零真心话。
“我以为你是坐五望六的人。”
“甲斐先生,现在我的发型看来还像个人样呢!您可知道一旦掉发,就会掉不停的!”
“是吗?那真辛苦。”
在设乐家服侍的人,大概都有掉发的烦恼吧。甲斐是对酒井寄予同情,但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甲斐的脚步,朝着地下铁快步而去。
“甲斐先生……您别走哇!”
“我会替你买一顶假发!”
“如果没把您带回去,我会被开除呀!”
“如果你在那个不讲理的人手下做事,也太辛苦了!我奉劝你趁还未秃头前快辞掉工作!”
“我家是有少年白的传统。”
“你是几岁开始掉发的?”
“二十六岁开始……”
“你结婚了吗?”
“我很早就结婚了。因为我父亲与祖父都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