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惊鸿的声音又响起,“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闻岭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甚至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厌恶,“你是聋了吗?!我说分手啊!”
晕眩如期而至,等闻岭再睁开眼睛看见的仍然是卢惊鸿那一脸没有改变的表情,和那一句问话: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闻岭难以置信到说不出话,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精神失常了,因为这几天工作量很大?因为这几天连续通宵?因为这几天作息紊乱?在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那句同样的问话以后,闻岭震惊到没有再提分手的事情,战战兢兢的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没有晕眩,没有重来。
他动作僵硬的离开座位去了洗手间,粗鲁的一遍又一遍扭开水龙头洗脸,可是他还是不能确认此时此刻自己是否完全清醒。之后他又沉默着回到了座位上,卢惊鸿看他脸色很差,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面前贴了贴他的额头,关心的询问,“闻岭,是身体不舒服吗?”
闻岭怔怔的摇摇头,语气很迟疑,“没……一点小事。礼物……别人送的,我用不到就给你了。”
卢惊鸿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但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