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进了客厅,此时顾恒坐在客厅的桌前愣神呢,连裴远进来都没挪动一下眼珠子。
裴远把参汤放他面前,坐在他身边说:“怎么样了?少爷没事吧。”
顾恒摇摇头没说什么,裴远瞧他这样说:“这症状传染是怎么着?少爷好了您又病了?”说着伸手摸摸顾恒脑门儿,顾恒拍开他的手问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曾经犯了个错误害死了你最爱也是最关心你的人,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
裴远敏锐感觉到这个问题大概也许可能跟少爷有关,他慎重的说:“那要看这个人跟自己什么关系了,如果是父母我想只要不是成心害人,父母是会选择原谅的,没有哪个父母会真的怨恨自己的孩子。如果是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就得看彼此关系的深浅了。”
顾恒盯着参汤出神,沉默了几分钟,他说:“如果以后你有什么术法上的问题,可以去咨询你的少爷,他现在在这方面造诣匪浅。”
裴远说:“为什么这么说?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这些?”
顾恒笑的有些疲惫:“一千年前。”
这回轮到裴远沉默了,他把这几个字在脑子里左左右右捋了捋才反应过来:“您是说少爷他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