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放松了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暗暗吸了口气,语气轻松如常:“当然准备好了啊,韩轩都说我这学期老往练功房跑呢。”
黄瑞和没有立刻开口,沉沉地看了他半晌,才正色道:“好好练,别老想着走歪门邪道。”
最后那几个字透着说不出的严厉,落在黄逸凡耳中,一时间竟压得他不敢抬头。
他努力做出和往常一样的样子打哈哈,心中却满是被看穿的慌乱。
而那套茶具则静立在角落,忽然间发出了灼人的热度,烤得他坐立难安。
他在这样难耐的羞赧中根本待不下去,又说了几句话,便顾不上礼貌,拖着韩轩匆匆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两位老人关上了门。
“小韩这孩子,平时不常来,一来就带东西。”
沈慧仪拿过角落的纸袋,打开一看,是两副羊毛护膝,“本来就没多少钱,还不往自己身上花。”
黄瑞和边收拾桌子边道:“孩子也是一片心意。”
沈慧仪将东西装回去,看了眼旁边的茶具,“婷芳跟你说了?”
“就说了那一次,我给堵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
沈慧仪拿起来一看,正是谢婷芳。
她与黄瑞和对视一眼,按了接听,“婷芳,什么事啊?。”
那头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强势的女声:“二婶,乐乐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哪能啊,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谢婷芳立刻说:“那回来我得好好教育他,太没礼貌了,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