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也有反应了,我们再来一次,就一次。”
被男人握住弱点的白念念:……
“不行!”白念念拒绝,有第一次破例就会有第二次破例,然后就会有无数次,这个男人在床上向来是不要脸的,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
男人小狗似的在他脖子上啃着,一副‘我不听我不听’不合作的无赖样。
白念念放缓了语气,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先睡觉吧。”
“没事,你睡,我弄我的就好。”陈明仁在床上向来是没皮没脸的,强势的把腿挤进他的两腿间,眼中精光大发道。
白念念:你这样子我怎么睡?
用手还是用腿?白念念犹豫着,想起男人得了一种叫‘持久延射’的病,当机立断的说:“我用腿帮你弄出来。”
又和男人胡闹一阵子,两个人都有了倦意,白念念在男人的怀里,准备入睡。
“阿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白念念侧耳倾听,除了‘呼呼’的风声,还夹着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陈明仁凝神听了听,也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带着睡意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家里是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