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的确,他一见到陆鸣就满心欢喜,那人一离开他身边他就焦急不安,若是伤着哪了,他更是心疼的不行。可这……都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宠爱啊,何来半分情爱之说?
江其琛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月落西头,在房间洒下点点余光,那薄薄的一面墙并不能完全将声音隔断。
隔壁传来些许动静,他的听力异于常人,几乎感觉陆鸣就在他身旁动作。
他听到陆鸣轻巧的脚步声,听见他将热水倒了满盆,将汗巾丢进水中。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陆鸣脱下了外面一层黑衣。发簪轻轻的搁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他仿佛看见陆鸣那一头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
江其琛的喉头不自觉得上下滚动,有一簇小火苗在心上烧着。
他听见陆鸣走到屏风后,脱去了鞋袜,那人赤足踏在地上,然后拿起那只铜盆,正往木桶中倒水。
“砰——”
“哗啦——”
“咚——”
隔壁忽然传来一连串的声响惊的江其琛心头一跳,他根本没工夫细想发生了何事,人便已经先于脑子夺门而出。
他一把推开陆鸣的房门,在看见里面的景象之后,飞快的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