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斯坦笑了,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除了再也不能踢球,我好得很。你可以走了。”他把手从扎克的手边拿开,手指攥成了拳。
“你还可以踢——”
“别说了,”崔斯坦说,“我不想听这种安慰人的假话,尤其不想听你说。”
扎克看了看石膏。“我没打算骗你,”他说,“我的病人里有伤势比你轻的,最后却没办法再做职业运动员了;但也有人恢复得非常好,水平也没受影响。”他看着崔斯坦的眼睛,“你一定可以继续踢球的,即使不做职业的足球运动员,你也能——”
“如果不做职业球员,那足球对我来说就没意义了,”崔斯坦笑着,眼里却泛起了泪花,“从前你说我是个自恋的人。你没说错,球迷对我很重要。当他们呼喊着我的名字,鼓励我向前冲的时候,那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很特别。”崔斯坦的脸上露出一丝怅然,“让我觉得……”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