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纸条尺寸,应当不是圣旨,飞鸽传书或捎带写悄悄话倒是说得通顺些。
——写给谁呢?
——是不是为着牯夏拉布下的陷阱?
虞子衿好奇得心痒痒,越看手上的纸笔越不是事,干脆丢开了它们。
毛笔落地声清晰可闻,俯首桌案的玄北立即朝他看来。
眼珠子黑漆漆的,宛若深不可测的海,瞧不出是否气消了。
“饿了。”虞子衿瘪着嘴巴,煞有介事地捂住肚子,“老半天没吃东西了,再抄,我怕就要饿死掉了。那你就白白救我了,是不是?”
语气十分凝重老成,将饿肚子直说成国破家亡的悲壮程度。
两人对视良久,虞子衿光是睁着水灵灵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迎上玄北气势尖锐的注视,既真诚,又无辜,好似无尽的控诉,也像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仿佛你对他拔出了刀,他也不为所动的依偎在身旁,打心眼里相信你是疼他的爱他的,是绝绝不忍心他吃一点点苦头的。
虞子衿,聪明又糊涂的小王八蛋。
“颜诸。”
玄北复又垂下头去,一边冷冷吩咐道:“准备些吃食来。”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