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嵌入肉的深绿绳索压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头的左手掌很快变得苍白而冰凉,左手肢端的脉搏微弱甚至逐渐消失了。
男人踢了踢脚边的水泥钢钉和扳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人血溅在身上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尽量避免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去了结目标。
年轻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娴熟的打结技巧,略略思索了片刻,又从废品堆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自行车锁。
他在光头的手腕上缠了一圈钢丝牵引绳,把打结的绳扣拴在了u型锁上。
接着,年轻男人轻松地把光头整个人拎起来,把锁扣在了水泥横梁的金属构件里。
光头只被拴着左手,整个人吊在半空。
“大哥!大哥...求求你,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老娘要照顾,求您!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男人沉默地把剩下来的钢丝拖车绳绑住了其他四个人,精确地把他们像生肉称重一般,一边两个地悬挂在光头脚下。
“啊啊啊啊———!!!”
光头叫得惨绝人寰,五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此时都仅靠他的左手手腕悬挂着支撑。
将近半吨的重量让光头手腕的上下骨节瞬间脱离。
“嘘。”男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光头安静。在光头的裤袋里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
“喂你好,我要报警。古镇二十六号东南角空地,有毒贩交接。”男人变换着嗓音,说完就切断了电话。
十秒不到,挂在半空的光头大汉已经被巨大的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