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得所有经脉仿佛要炸裂的感觉,郎千行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可后来秦朗的灵力安抚,痛觉得到大部分的缓解,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太过严重。
郎千行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又看着秦朗此刻的表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师尊当时明明可以制住他,如果怕他爆体而亡,也只需要用符咒或者阵法甚至是术法将他定住,然后慢慢继续给他输送灵力。但他没有,他选择了又一次的纵容,选择了承受。
郎千行看着眼前因为他简单一句话而逼得想要说什么辩驳的话却又始终找不出有力证据的人,双手将人揽进怀里,叹息而满足道:“师尊,我们结契吧。”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这在郎千行的意料之中,他的师尊总是这样,喜欢用沉默来应对。
可这次,怀里的人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回答了他:“好。”
吝啬的一个字,一如当初在下天境的小山丘时答应他时一样短小到令人发指。
可郎千行的心脏还是因为这么单单的一个字快速跳跃起来。
“师尊……我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