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他站了半晌最后,心情相当不好的关上了隔壁房间的门。
即便是最好的天字一号房,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只是床更宽敞些。
魏宁是不可能委屈自己去打地铺的,当然也不能把浑身软绵绵的徐青奴扔地上。
这家伙长了一张君子的脸,看起来端方清正,骨子里却是个实打实的小人,记仇的很。
他是来给自己添助力,而不是添堵的,所以还得对现在的徐青奴好一点。
魏宁从随身带的衣物里挑了件不怎么爱穿的,把对方给裹上,吐出一口气,从袖中取了个小药瓶递过去:“这药能缓解药性,一宿之后,你便能动了。”
因为徐青奴实在不听话,那些人给他灌了让四肢无力的猛药,虽然不太伤身,但难解。
其实药他早就可以拿出来的,不过他乐得见上辈子的死对头多维持一会这种凄惨的样子。
“多谢世子。”
他费力地抬起手,艰难地拔掉软木塞服下药,魏宁帮着递了碗清水。
徐青奴咽下药,静待解药的药效发作。
魏宁没再理会他,则把灯拿到窗台旁的桌子上,执了笔墨,写了封简短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