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哥舒衡在临刀体nei齤射出的时候,他向后一倒,两个人都伏倒在了大乖的肚皮上,大乖好奇的拿脚掌轻轻勾着临刀披散在漆黑狐裘上的长发,尾巴从后面团过来,轻轻搔着临刀汗湿潮红的面孔。
临刀伏在哥舒衡胸口喘息了片刻,要撑身起来,却被哥舒衡按在怀里。
他说,陪我一会儿。
临刀想了想,便重新伏了回去。
彼此相热肌肤慢慢冷了下去,哥舒衡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着渐渐开始升起的太阳,在肌肤彻底冷却的时候,沉默着,放开了临刀。
哥舒衡果然信守承诺,再没有碰过临刀一指头。
哥舒衡这个人,如果只看皮相,倒真是fēng_liú缱绻,温和有礼,他对临刀彬彬有礼,态度不远不近,北牧对他各种张牙舞爪,他都毫不在意,全当他是小孩挑衅,要让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觉得是北牧无理取闹。
倒是临刀,皱着眉说了几句北牧,北牧才悻悻的裹着雪白裘皮,不再说话。
三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等到了六天之后,月圆之夜。
那是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晚。
没有风,漆黑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只有硕大一轮冰白圆月冉冉升起,直悬天巅,而随着月光洒落,明光镜内渐渐起了异变。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