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亲的姐全身都发痒……亲亲姐下面……下面好痒好难受……”她微微蠕动着雪白的身段儿,声音从鼻孔里发出,感觉哑哑的,特别诱人,漂亮的脸蛋上更是因为yù_wàng的燃烧而显得火红,一双迷人的眸子显得醉媚极了,整齐的皓齿轻轻含着火红丰腴的薄唇,神色如贵妃醉酒一般,媚态百生。
他的嘴沿着她饱满的山峰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舌尖轻轻点水般滑过平坦光滑的肚皮,很快移动到了肚脐眼下面,微微带着一点坡度的小腹被豹纹丁字裤遮住了下面的方寸之地。当他的舌尖滑到此处时她不由自主的将双腿轻轻分开,伸出一只玉手将中间那条细细的带子朝一旁一扯,被带子遮住的好东西便露了出来,两片褐色花瓣微微外翻,中间一条粉红小溪。在他的挑逗下,泉眼里已经溢出了一些琼浆玉液,将小溪润滑的湿润泛光,并且泉眼还在微微收缩,从里面浸出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人间仙水。
来不及细细欣赏这么美妙神秘的风景带,嘴边迫不及待印上去,舌尖在小溪里,更多的是在泉眼里轻轻点了起来,似乎要从中汲取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人间甘露,这甘露实在太甘甜太滋润人了。
舌尖每每在花蕊里轻轻一点,她的身体便麻酥酥的颤抖一下,好像她的泉眼是火线接头,他的舌尖是零线街头一样,灵火相接,便会擦出激烈的火花来,更是点燃了他们容易燃烧的年轻身体。
“宝贝,快脱裤子,快进来,姐受不了了……下面好痒……快进来给姐止痒……”
她的双腿在他脸上摩擦着,指尖在他的发际中胡乱地抓着,下面又热又痒,实在难忍了。
他无动于衷地继续舔着她水滋滋的花瓣洞,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裤子快速脱下来,大家伙已经蠢蠢欲动的抬起了脑袋,直直的挺在裤裆里,随着他舔她时一晃一晃。她挣扎着挪了一个方向,将他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脸上,微微抬着头,饥渴的了他的阳物,像炎热夏天口渴难忍的吮吸冰棒一样,贪婪极了。
六九式为彼此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裤裆里那玩意已经胀的快要爆炸一样,打了一个转,将她的双腿扛上肩膀,大家伙不用手扶,就好像认得路一样,不偏不倚直直抵在水汪汪的花瓣洞口,在他挺着腰杆用力往进送的时候她也随之抬起相迎,如此一来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截,由于家具太大,进去了大半截就几乎已经将她的泉眼塞得满满当当的,再往进插的时候就有点费劲了,正因为费劲,才能感觉到强烈的接触感和摩擦感,才能感受到最为快活和美妙的感觉,随着轻轻,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呢喃风骚的呻吟起来了。
“宝贝……呃……好爽……你的jī_bā好大……塞的姐下面胀胀的……好痒……快点动……快点给姐止痒……”
“给兰姐止痒……给兰姐的骚屄止痒……爽不爽?”他干劲十足地端着她附和她的话软软的席蛋思床随着身体交叠晃动而嘎吱作响。
……
山雨欲来风满楼,巫山狂做欢,颠鸾倒凤夜,千金难买此光阴。
最近这些日子和林太太和公安局那个张莉一直玩的不错,一直忽略了任兰这个身材与容貌俱佳的中年shú_nǚ,时隔一个多月,再次亲密缠绵,真是蚀骨般。她的花瓣洞在他大家伙的chōu_chā下yín_shuǐ像是泛滥的河流一样从阳物欲花瓣洞摩擦的缝隙中一股一股浸出来,沿着蛋儿缓缓流下来,在床单上漫开了一片一片……
在他们蚀骨缠绵的时候,彼此快意放纵的叫声淹没了四周其他地方传来的声息。嘿咻到快要到达快活的巅峰时客厅门开了,婷婷领着几个学叽叽喳喳的进来了。
一个学生头的小丫头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对其他几个丫头虚了一声,小声问婷婷:“婷婷,你家里都有谁在啊?”
“我妈车在院子里放着,我妈在吧。”婷婷一头雾水地看着她说。
“你听,你妈是不是病了?”学生头的小丫头提醒说,婷婷仔细一听,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声。
她十七岁时就和刘海瑞偷吃过jìn_guǒ,更何况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对男女之事比其他几个单纯的姑娘要了如指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妈在屋里干那事,但并不知道就是与自己的海瑞哥哥在“嘿咻”。
婷婷长大了,也渐渐理解做妈的不易,一个人寂寞时找个男人排遣一下寂寞是在情理之中的,一时也不来气,只是觉得害羞。脸上情不自禁泛起了红晕,窘迫的骗她们说她妈妈有风湿,可能腿疼,“我们去楼上我房间吧,小声点。”婷婷小声吩咐说,带着一群同学鱼贯上楼了,从一楼任兰的卧室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呻吟。
“宝贝……我快要到了……快点用力操姐……姐要高潮了……”
“我在草兰姐……兰姐你说你到底有多爽啊?……是不是最喜欢被我?”
“嗯……宝贝……快点……呃……呃……到……到了……啊……”任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被他扛在肩膀上的两条一抖一抖,花瓣洞里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最深处涌出来浇在了他的guī_tóu上,那刹那间的猛烈刺激下,阳物也猛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