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神,萧瑀对萧婉蓉说道:“阿姐,你随我回长安吧”。
萧婉蓉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长安虽好,但我还是更喜欢待在此地”。
“可是阿姐,我又如何忍心让你一人待在这里,身边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时文,心是累苦,身是累苦,何处得自由,惟弃尘忘念,方能阔眼见青山,此处便是我的自由,你就不要再劝了”。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我也说过吧?’商清逸无语的笑了。
“好吧,以后我会常来看你”,萧瑀没有强迫萧婉蓉,也不想强迫,只好同意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萧婉蓉就将萧瑀与长孙无忌送上了马车。
马车内,萧瑀突然说道:“长孙大人,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只怕不是让我见阿姐这么简单吧;子不语,吾亦不语”。
两人都是聪明人,萧瑀能猜到长孙无忌的目的,长孙无忌自然也能听出萧瑀的话中意思;孔子不评论,他同样也不会说,这是他对长孙无忌的保证,不会将庙宇之事传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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