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头翻江倒海,菊蕾又被塞了那样可怕的东西,他只能躺在那里,狼狈的哆嗦。
男人冷冷的打量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插入菊蕾,将苦瓜一点一点的往里头推入。
他可以感觉得到这猎物浑身颤抖与体内深处的抵抗,但那并不妨碍他接下来的举动。
“原本我想亲自拿走你的第一次的,但后来我想了想,用这个似乎也不错。”
男人手上拿着的是黑色的警棍,粗重的警棍原本是对付歹徒的利器,如今却成为凌虐贺宇笙的凶器。
“唔……”拼命的摇着头,但他挣脱不出现在的惨况。
男人将果冻般的黏液涂满他的双丘之间,警棍上也涂了厚厚一层,紧接着,撕裂般的剧痛从菊蕾贯穿他。
“啊──”
嘶喊声模糊不清,剧烈的挣扎让休旅车隐隐震动,粗大的警棍渐渐消失在被撑成一个肉色的圆圈的gāng_mén口。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激烈啊,竟然在停车场做那档子事。”
车子外传来的是贺宇笙很熟悉的声音,他瞪大眼,拼命的扯动麻痹感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