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唇齿纠缠间感受到对方熟悉的气息,一种来自骨血的温度。身体深处渐渐升起了一股奇异的骚动感,痒痒的,酥麻的,空虚的,疯狂的想要抓住什麽。被抵开的两腿之间的畸形所在,也慢慢湿润开,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水渍来。
当他情动的时候,就像一朵妖冶的扶桑花绽开了。他低声笑著,伸手勾住了长华的身子,头向後仰去,眉目间晕染开一层薄薄的红晕,轻轻喘息著。洁白的月光照在他的luǒ_tǐ上,那姿态是一种妖异的献祭。
长华被他逼人的妖色诱的几欲失控,忙住了手,定了定神。沈世却不满了,他身子正被挑到兴头上,身上无一处不渴望著被爱抚玩弄,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你……你怎停下了?继续。”
长华喘息著说:“你乖乖躺下,我先帮你润滑一下,不然进去又得痛。”
沈世摇著头,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在地板上难耐的扭动著:“不用……那处已出水了。不需润滑……你快些进来罢。”
这样盛情的邀请,长华又怎能推拒?
进去的过程很顺利,除了有一些小小的胀痛感,并无太多不适。毕竟做过多次了,沈世的那处早就被调教的习惯吞吐男人的阳物,会自己分泌ài_yè润滑。yáng_jù被紧致的xiǎo_xué包裹吞吐著,直进直出,chōu_chā几个来回後,yín_shuǐ便溢满了整个mì_xué,抽出时溅开来,好不淫靡浪荡。沈世也说不上来这种被插雌穴的感觉是什麽,他为这个地方羞耻了几十年,如今却觉得,这地方竟也能让他如此快活,享受鱼水之欢,尤其是被顶到深处的花心时,那种快活简直难以形容,只想大声尖叫。
长华顾忌他身体不好,动作放的很温柔,九浅一深,慢慢摩擦。起初是这样,但越往後做越觉得难以控制,父亲那处实在太过销魂,下面那张小嘴简直就跟自己会动似地,一直吮吸绞缠著他的yīn_jīng,有好几次差点都被他吸射了,只好停顿下来,缓一缓,再继续插入。如此几个回合下来,他动作越来越粗暴,干的沈世眼若春水,浑身绵软,呻吟不断。
每个男人都喜欢在床笫间说一些情话,尤其是长华。他素日里行为端方斯文,到了床上却没个正样,总爱逼沈世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若是沈世不肯遂他意,他就一直用guī_tóu碾磨著他的酥心。那地方本身就敏感,平时被随便顶几下都会高潮,怎耐得住这样碾磨?沈世只好哭著听他的话,他问什麽,他就答什麽,词儿也是往那越yín_luàn的地方说越好。就比如现在,长华一边亲著他的嘴角,一边用手玩著他的rǔ_tóu,下面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深深的插在父亲的蜜洞中,guī_tóu抵著凸起的穴心曼斯条理的碾磨著,一边问:“舒服麽?”
沈世自然舒服,扭动著身体发出含混的声音:“唔,舒服……”
“喜欢儿子这样干你吗?”
“喜欢……”
“喜欢怎样干?”长华动了动自己那根泡在yín_shuǐ穴里的ròu_bàng,问,“是喜欢这样?还是……”ròu_bàng突然加速chōu_chā,每一下都重重插入最深处,搅的软穴内yín_shuǐ四溅,“还是这样?”
沈世惊呼,被插的身子不稳,连带著拴在yáng_jù上的蝴蝶结都抖了几记。忙抱紧了他,眼角红红的不肯说那些话。长华便将方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道:“快告诉我,喜欢儿子怎样干你。”
沈世心里知道,这小子是又犯起浑来了,若不遂了他愿,估计今晚会很难熬。便挣扎著凑到他耳边,撒娇讨好似地说:“好相公,你怎样干我都喜欢。相公快疼疼我,让我泄了吧。”
长华被这一句“相公”挑逗的忍无可忍,一把将他翻过身来,就著ròu_bàng还插在他穴里的姿势,从背後狠狠的操弄起来,动作几近暴烈。沈世一边轻笑一边与他纠缠在一起,叫著他相公,念著他的名字,与他抵死缠绵。直到二人都射了几次,筋疲力竭,这才停下。
四目相视。沈世伸手轻轻触摸他的脸,临摹著他五官的轮廓,婉转深情。沈长华低下头来,与他吻在了一起。
窗外的白月光,广袤的苍穹,水银倾洒了一身,仿佛时空静止。
愿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结局(下)
到了冬至那天,长华与沈世二人回了一趟母亲去世的地方。几年没回来,这里依然山清水秀,与鲤鱼镇不同的是,这里虽然偏僻,却与外界相同,并不封闭。
几年未见的老仆人头发已经花白,提前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腰背佝偻,每日所做的事不过是打扫老宅与夫人的坟。
见到长华归来,又见身後的沈世,道:“夫人没有看错人,少爷做到了。”
三人去扫墓。
坟前一柱青烟。
长华给母亲烧了纸钱,给她磕了几个响头。父亲问他:“恨吗?”长华平平淡淡道:“不恨。没她就没我。”沈世没接话,过了会儿,也拿了檀香点著,给坟中女人曾经的未过门的妻祭拜。
南方深冬,萧条寒索,江水滚滚,几只孤鸟从天边飞过,天水一色。
人到最後,机关算尽,最终逃不过一捧黄土。
老仆人送他们离开。长华问他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出去了给他安排个家安度晚年,老仆说哪里都不去,就留在这儿替夫人守墓,等到哪天走不动了,就死在夫人坟边。长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