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楚踢晕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脸容刚好正对着外面,刘楚不由可惜的叹了一声。并不是叹惜此女被董梁弄了,而是觉得她的脸容有点辜负了她这美好的身材及肌肤。
姿色倒是有几分,不过比起陈艳来感觉是差得远了,很庸俗,特别是她的眉毛上的一颗大黑痣,严重影响了她容貌的可观性,刘楚为此而可惜的摇了摇头。
面对董梁惊恐万分的眼神,刘楚没有对他说自己是怎样潜到船上来的。收起刚才因为看清楚这女人不是陈艳而忍不住流露出来的欢慰神情,拿着剑抵着别人的喉咙还笑着,感觉不够杀气。
刘楚的眼神瞬间转化为冰冷,盯着董梁,冷着声音道:“别废话,我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只要有一个问题我感到不满意就削掉一根手指,手指削完就削你的脚址,没有了指头就轮到你的两个头。”
这样问问题董梁觉得很委屈,要怎么才能让他满意?但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现在自己的生死操控在这个年轻黑衣人的手上,也不敢多说话,只能使劲的点着头,表明自己一定会配合。
刘楚见董梁识相冷然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是巢湖其中一股水贼首领的老婆。”董梁如实的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刚才说要谋害的原来是一个水贼,呵呵,害自己还以为是谋杀陈艳的老公呢,更加害得自己还对那个重伤得就快要死的钟良产生了一点点的小同情,实在是太可恶了。
董梁见刘楚的眼里神色不定。急忙说道:“那个水贼在水寨地大厅里已经被你杀了。”
“陈家商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刘楚继续问。
“陈家船运商会?啊……”董梁可能一时间头脑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问陈家船运商会的事,所以下意识地愕然反问了一句。
反问的下场就是被刘楚削断他地右手拇指,十指连心。董梁惨叫一声,痛得他几乎晕了过去。全身痉挛,浑身冒出了臭汗,他的那黑家伙猛地缩了回去。
“说!”刘楚像没有看到董梁那流着血的手掌。冷着脸问。
“是……”
“陈艳在哪?”
“在船上。”董梁咬着牙颤抖着回答。生怕慢了又被削了一只手指头下来。
此时,被董梁地惨叫惊来地水贼在般舱的外面急急问:“大首领,大首领,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事!”董梁自动识趣的道,眨了眨被额上的汗水渗入眼内而有点辛辣的眼睛,如果刘楚注意到,一定能看到他眼内的怨恨狡猾眼神。刘楚满意的点点头,压低声音道:“让你的手下带陈艳上来。”
董梁忍痛点头寻门外吼道:“去!把那个陈家的女人带上来。”
门外地水贼,只不过是出于安全警觉才会来问一下的。平时大首领和那女人弄得惊天动地,谁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的刺激游戏?所以并不会贸然的撞开舱门进房看的。现在听到大首领的说话,便知道没有什么的异常,心里有点儿不太愿意地走了下去,心想,那个陈家地女人若真要给大首领弄了,那才是真的一朵鲜花插在一堆牛粪上了。
不一会。董梁地手下带了陈艳上来。董梁在手,刘楚现在倒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当两个水贼押着陈艳推门进来时。看到房内的情况,惊得张大嘴就要惊呼出声。
刘楚一闪身,手上的越女剑连刺两下,分别刺穿两个水贼的喉咙,让他们没法呼喊出声。然后再要回剑控制董梁时,却异变突起。
在刘楚问陈艳的事,并让自己的手下带陈艳上来,董梁就知道这个黑衣年轻人是冲着陈家船运商会的事来的,或者说是来救陈艳的。再看到刘楚二话不说就杀了自己的两个手下,他就明白,这个黑衣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趁着长剑离开自己的一刹那启动机关,整张床一下子掉了下去。
刘楚看到船舱内的大床突然陷了下去,也惊了一下,想不到这董梁居然还能在自己的眼前逃走。不过,董梁逃走没关系,刘楚也没有太在意,只要救出陈艳就行了。
陈艳一进来时,看到房内的情况也惊呆了,特别是被背着自己的这个黑衣人三话不说的就杀了押自己上来的水贼,鲜血喷到了她有点倦态的俏脸上,血腥味让她感到恶心。
刘楚转身盯着陈艳,只见她的秀发凌乱,脸上除了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其它的部份苍白得怕人,让人看着都有点儿心痛。
陈艳没有穿刘楚看到她时那性感的红色裙子,而是穿着和男装有点像的暗灰色女装劲服,还背着一个小包袱,让刘楚惊讶的是,她的右手上紧紧的握着一柄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而她的小手因为过于用力紧握匕首刀柄而显得发白。陈艳的身上也没有刘楚想像的捆绑的绳索或痕迹,看来她并没有遭受到水贼的凌辱。看着陈艳惊骇的眼睛,刘楚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怎么了?美人儿不认识我了?我是刘楚,是陈政叔让我来救你的。”
刘楚在转身杀押陈艳上来的两个水贼时太快了,所以陈艳并没有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刘楚。现在定神一看,果然就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刘楚大人。认出是刘楚,陈艳不由浑身一震,心想得救了,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松驰,娇躯不由有点儿摇摇欲倒。
董梁一掉落到下一层的船舱,衣服也顾不得穿上,忍痛一骨碌的爬起来就大声发喊。一会就将船上的手下都叫醒,一时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