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正不知该怎么反驳,就感觉林海一下子操进来,把自己往前顶了不少。可是接下来,林海没有抽动,而是扶着薛远,自己坐在了工作台前,握着薛远的两条腿。薛远无处借力,只能倚靠在林海怀里,花穴也不自觉地绞紧,以防自己摔下去。林海对这种把尿似的姿势还算满意,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便开始发力,顶弄起薛远的sāo_xué。坐姿插得深,薛远感觉全身只是被那根火棍顶着,除了拼命地锁紧下体别无他法。林海被夹得头皮发麻,一使劲就抱着薛远站了起来。薛远吓得尖叫一声,林海却毫不犹豫地走到了窗口,对着一片森林猛操怀里的人。薛远比林海的体力差太多,根本挣脱不开,小小地扭动倒像是求欢。林海操的又深又猛,有时还会在里面画圈,没一会儿,薛远就挺着腰射了。因为周末频繁的x茭,薛远的米青.液已经很稀,滴滴答答全弄到窗户外面。身寸.米青的快感使薛远的花穴也跟着抽搐流水,换来林海更大力地菗揷。“尿到外面就结束。”薛远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却引来林海更多的恶意,虽然外面绝对没有人,但薛远还是反射性地摇头。林海好像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把薛远的脚放在窗台上,腾出自己的双手,一手捏着薛远的奶头,顺便把他揽在怀里,一手覆住薛远的下身,使薛远软下来的荫.经和花穴都受到压迫。薛远虽然脚踩着窗台,但腿没有着力,全靠上身倚着林海,依旧是不断下滑,使得胸`部被揪起,花穴也被捅的更深。
薛远迷糊地知道不让林海满意自己就不会好过,只能浑身放松,想办法早点尿出来好解脱。林海倒也没有太过刁难,菗揷的速度和力道始终不减,照着薛远的花穴深处猛操,手上也不断刺激着薛远身体。终于,薛远抓着